2240 唐释实义难陀译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七十九
LOT号 | 2240 | 作品名称 | 唐释实义难陀译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七十九 | ||
作者 | -- | 尺寸 | -- | 创作年代 | -- |
估价 | 800,000-1,200,000 | 成交价 | RMB 1,232,000 | ||
材质 | 形制 | ||||
元官刻大藏经本 1册 黄麻纸 提要:元官刻大藏经,原经折装,此本为大藏本中之最宏版刻者。每版七个半页,四十二行,上下有双栏线,特色显著。拍品有千字文编号“体”,台湾元官藏目录明确著录。首附“涅盘经相”图,镌工极为精细,画中佛祖说法,两边众佛姿态各异,神情兼备,禅云飘逸。元官藏存世极罕,其中有扉画者更是凤毛麟角,全世界仅存十余件。经文行间疏朗,字体严谨,纸墨存色鲜明,可称古籍收藏极品。 《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九卷 《大方广佛华严经》是佛教文献中的经典之作。《大方广佛华严经》有六十卷本和八十卷本之分。八十卷本《大方广佛华严经》的译者为唐代实叉难陀(华言学喜)。实叉难陀,唐代于阗(今新疆和田)人,以通大小乘学和外论著名。唐武周时,武则天听说于阗有完备的《大方广佛华严经》梵文本,即遣使访求并聘请译者。实叉难陀应邀带着《大方广佛华严经》梵文本前往洛阳。他于唐证圣元年(695年)到达洛阳,住在内廷的大遍空寺,进行《大方广佛华严经》的重译工作。武则天很重视重译工作,开始还亲自参加。实叉难陀在大遍空寺主译《大方广佛华严经》时,还有普提流志和义净同读梵本,参加笔受、证义的高僧有弘景、圆测、神英、法宝、法藏等人,负责缀文的高僧为复礼,全部重译工作于唐圣历二年(699年)完毕,译得《大方广佛华严经》共计八十卷。实叉难陀后来又在长安清禅寺等处续译诸经,共计十九部,一百零七卷。唐长安四年(704年),他以母亲年老,请求归省,朝廷特派御史霍嗣光送他回归于阗。唐中宗即位,再度邀请他到长安,住大荐福寺。睿宗景云元年(710年)十月卒,年五十九。他的遗体于一个月后焚化,骨灰由他的门人悲智和唐使哥舒道元,护归原籍。后人为纪念实叉难陀,在其遗体焚化处建起七层浮图,世称华严三藏塔。 这册《大方广佛华严经》为第七十九卷,首尾全。其匡高为24厘米;经文共9纸,每纸为一版,版长约81厘米,每版7个半页,42行。半页6行,行17字。行格疏朗,排列整齐。上下双栏,外粗内细,通栏横贯。该卷有千字文编号“体”字,注于卷首经名下方、卷末及每版中缝处。每版注明版片号,标写方法统一。卷首扉画一纸,长约70厘米,6个半页,题名为“涅盘经相”。这册《大方广佛华严经》保留原有的装帧形式——经折装。护封为硬纸板,用浅蓝色丝绢裱成。签题为赵书楷体,印于黄色绢签上,卷数“七十九”用墨笔书写。全经为竹纸刷印。 经鉴定,我们认为《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九卷当是元代官刻大藏经。主要证据有以下三点:第一,这册《大方广佛华严经》的主要特征“每纸为一版,每版7个半页,42行”,与童玮、方广锠、金志良等先生发表的《元代官刻大藏经的发现》一文(见《文物》1984年2期)以及《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卷)对元代官刻大藏经所描述的情况一致;第二,该册佛经卷首粘有6个半页的扉画,这与《元代官刻大藏经的发现》中,表述卷首扉画的形制完全一致,都是6个半页;第三,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从千字文编号来看,该卷编号为“体”字,这也同元代庆吉祥奉敕撰写的元代官刻大藏经目录《至元法宝勘同总录》中的千字文编号完全吻合,而近几年陆续发现的元官藏零册,有不少与《至元法宝勘同总录》中的千字文编号不相合。虽然我们不能说与《至元法宝勘同总录》的千字文编号不相合的佛经,就不是元官藏零册。因为目前所知,没有一部完整的元代官刻大藏经存世。但是,我们可以肯定的说,能与元代官刻大藏经目录——《至元法宝勘同总录》中的千字文编号完全吻合的佛经,就一定是元代官刻大藏经!众所周知,由于每部大藏经收录佛教文献的数量、编排不尽相同,所以造成了每部大藏经目录的千字文所指代的佛经也不完全一样。我们就以八十卷《大方广佛华严经》为例,《开宝藏》、《资福藏》、《普宁藏》等,千字文编号是“拱—臣”;而《元官藏》的千字文编号是“臣—体”。千字文中的一个字指代10册佛经。由此推断,《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九卷,它的千字文编号应是“体九”,这与该册佛经的千字文编号完全相合。而《开宝》、《资福》、《普宁》等大藏中的《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九卷,它的千字文编号则是“臣九”。 最近,有幸阅读了方广锠先生新写《闲话〔元官藏〕》一文,得知元代官刻大藏经存世极少,目前所知全世界有几十件。主要收藏在国家图书馆、云南省馆、日本国的对马、千叶等地。阅读了方先生等撰写的《元代官刻大藏经的发现》,知道经首有扉画者更少。根据资料得知,目前全世界大约有10余件。元官藏属于近年佛教文献的新发现,在佛教文献和版本研究上都有极其重要的价值。而有扉画者不仅仅有佛教文献和版本研究的重要价值,而且在中国版画史上也当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国家图书馆古藉部副研究员赵前) 24×81c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