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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8 当代 徐秀棠制并题“雪舟学画”紫砂雕塑

徐秀棠制并题“雪舟学画”紫砂雕塑
拍品信息
LOT号 5358 作品名称 当代 徐秀棠制并题“雪舟学画”紫砂雕塑
作者 -- 尺寸 长14.5cm 创作年代 当代
估价 50,000-80,000 成交价 RMB 57,500
材质 形制

“秀棠”印款
铭文:“雪舟学画,秀棠作于癸未”
此件雕塑是徐秀棠大师代表作之一。雕塑紫砂质,塑造一个小和尚身着长袍,赤足,坐依蒲团木鱼,神色困意,脚边一只老鼠,场景生动可爱。木鱼坐侧面可有“雪舟学画,秀棠作于癸未”和“秀棠”阳文印。雕塑“雪舟学画”诠释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一位日本十五世纪的有名画家雪舟小时候学画的故事。雪舟少时曾住寺院,爱好学画胜过读经。一日,雪舟的师傅因其未用心读经,便把他捆绑起来,严加戒训。雪舟依偎在大木鱼旁一边哭,一边用脚趾把地上的泪水画了一只老鼠,便渐渐入睡。禅师到来,以为他脚旁有只老鼠,于是驱赶,细察之下,才恍然大悟。自此,禅师体察他有画画的资质,便让他刻苦画画。后来,雪舟终于成了杰出的大画家,并曾于一四六八年游历中国长江南北、北京各地。从中国的山川、人民生活和宋元的水墨画中,获得了丰富的艺术修养,创造了引人入胜的风格。紫砂雕塑把雪舟半睡半醒抽噎的姿态,刻划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蒲团、木鱼、老鼠,人物的表情,诸多元素精妙地集中在一起,令观者称道赞叹。
徐秀棠,男,1937年生于宜兴蜀山陶瓷世家,1954年师从紫砂陶刻名艺人任淦庭先生,1995年创办长乐陶庄。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中国陶瓷艺术大师、研究员级高级工艺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继承人等。作品在全国评比中获奖,被国内外博物馆收藏。代表作有:《坐八怪》、《天鸡壶》、《坐弥勒》、《十一面观音》、《灵豹壶》等。
备注:附本人证书
参阅:《紫泥—王度宜陶珍藏册》,页205,台北奇园国际艺术中心,1993年。

好一把掇只壶
高振宇紫砂传统成型经典壶形工艺介绍之一
掇只壶是紫砂壶的传统款式之一,属光货圆器。此壶外观呈紫棕色,砂质细腻,光泽深沉。造型十分简练,只在盖沿、口沿各塑一条粗细不等的“灯草线”。壶体由许多圆形连缀堆叠,气韵舒畅。入手触感平滑,耐人端详与抚摩。
炼泥
此壶所用泥料为清水紫泥。紫泥是紫砂泥的三种基泥之一,也是制作紫砂壶的最主要泥料。出矿时的紫泥呈紫色、紫红色,夹有微细银点闪烁,并隐现浅绿色斑点,烧制后则呈现紫色或紫棕色。行内所谓“清水泥”,是形容泥料纯净无添加物,即指原矿紫泥。清水泥所制茶壶烧成后颜色暗雅,十分耐看。
一块精选的清水紫泥,需要经过磨碾粉碎、千锤百炼,才能成为优质泥料,这是制作一把好壶的首要基础。具体来说,需先用石磨将泥料粉碎,然后过筛(最好用80目以上的筛),获得细粉。细粉加水搅合均匀,静置一段时间,待泥料下沉,即可将水倒去,再加清水,搅合均匀,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泥水清匀,这一过程叫作“水洗”。自然形成的矿泥,含有多种可溶性无机盐,如钠盐、钾盐等,水洗的作用便是将这些无机盐漂洗出去。若漂洗不净,烧出的紫砂壶表面会有一层油光,视之可憎。富有经验的紫砂艺师,会在采矿时取一小块矿泥,放入口中略嚼。味苦而涩,说明矿泥含盐量较高,不宜用来制壶;口味清淡而润,才是泥中精品。
水洗之后,用布袋将湿泥沥出,做成一个个泥球,使其自然阴干。接下来便是关键步骤——“捶泥”了。优质泥料经由大木槌千捶百炼,才能成为适合手工成型的紫砂泥,这与利用真空炼泥机等机械手段获得的泥料有很大差别:
手工捶打的泥,颗粒大小丰富,分布致密,这就好比在一个容器中同时存在蚕豆、黄豆、绿豆、芝麻等体积不等的颗粒,大小颗粒互相填充,咬合紧密。机械炼制的泥,颗粒大小较为单一,好比一个缸里只有黄豆,咬合度大大降低。颗粒咬合紧密,则泥片的延展度高,可捶打得很薄而仍有劲道,且在拍打的过程中受力均匀,有利于成型;烧成后胎体气孔率高,使得热传导性降低,而透气性增强,更适合茶的冲泡。机械制泥因其咬合度低,而以冲浆的方法将极细的泥浆注入其中,使其产生可塑性,但此法会导致泥性生硬,烧成后胎质有玻璃相,敲击时会发出金属般的尖脆之声。
手工泥料与机械泥料的差别,有如自然长成的果子与人力吹出的气球之间的差别,其生动性不可同日而语。当然,捶泥对“手上功夫”的要求是很高的:
首先要将一个个泥球聚拢起来,用大木槌竖着捶打,使泥质匀和;再用大木槌横着捶打并碾压,排出泥里的空气。排气一定要充分,否则在之后打泥片时会有气泡冒出,处理起来较为麻烦,需用尖刀挑破气泡,补上一小块泥,再反复拍打。补泥处理不好,烧成的胚体上就会出现难以弥补的瑕疵。
捶泥时还要注意方向不能乱,如果乱打一气,会在烧制后的壶身上显出不均匀的凹凸。正确的方法是捶到一定程度时,用刀切下两侧的泥,翻叠上去,再捶,如此层层叠叠,捶捶打打,反复数百次,最终得到方头“熟泥”。
熟泥还不能马上用来制壶,需将其搬至阴湿的角落(或放置在缸中,用塑料纸蒙上,再盖以湿布,并注意更换湿布,以保持湿度),让泥静睡一段时间。这静睡的过程,就是紫砂泥的“陈腐”过程。由于泥中含有较多水分,厌氧菌繁殖旺盛,促使泥中的有机物腐烂,增加了腐殖质的含量,从而使泥更有塑性。熟泥陈腐的时间越长越好,一般至少静置三个月,才宜取用制壶。
壶身
紫砂壶是慢轮制作,需要手工拍打成型。相比借由轱辘的快轮制作,拍打成型的圆,得来很不容易。所以,纯手工制作的紫砂壶,基本不可能得到正圆;但用双手做出来的圆,与模具成型的正圆,可谓大异其趣。制壶者“心中有圆”,手向往之,既是追求圆满,也能容忍缺憾,这里面的智慧是耐人回味的。
“打身筒”是紫砂壶圆器的基本成型方法。行内有“三年萝卜干饭”之说,即是指传统的学徒工需苦练三年,学习打身筒,因为这是制作紫砂壶的基本功。
首先根据器形的大小,取用适量泥料。制作这把掇只壶,大约使用泥料三斤。再用木搭子的圆侧面有序拍打,注意手腕稍带一点“转”的动作,使泥片均匀地延展开来。拍打至泥片厚度为2.5毫米左右,再用木搭子的底面继续拍打。木搭子的底面也非完全平面,而是微微有些凸起,如此设计的用意在于避免拍打时底面粘住泥片。底面拍打的目的是取平,在泥片延展充分的基础上作细微调整。
泥片拍打完成后,依掇只壶的身筒高度裁出泥片的阔度,在围片上围出圆形身筒。注意接口处必须斜切约45度角,以获得较大的横截面,增加粘接的牢固度。壶身能否承受拍打的压力,接口处的处理非常关键。切口后取一支毛笔,蘸上清水,先在布上略舔一下,取得合适的蓄水量,再在接口处快速刷过,紧接着用两根手指从上至下捻搓,使接口两端的泥顺着45度角穿插延伸,从而使两端自然抿合。
之后还要用鳑鲏刀在接口的外侧细细搓压,再将小竹拍的把子探入身筒内,在接口的内侧慢慢修刮。此时需要注意的是,泥颗粒在经受搓压、修刮后,又会有微妙改变,因而接口处容易表现出一定程度的硬挺感,需要耐心地修整。但是一般来说,接口处多少会有缺憾,所以通常的做法是在接口处装壶把,以作弥补。如果是提梁壶,则在接口处装壶嘴。
接口处理好后,就可以开始打身筒了。拍打的力度须均匀变化,由轻,渐重,再重,渐轻,再轻。拍打的震动使泥中的细小颗粒泛出表面,逐渐形成有机的断面结构,为壶体表面的“包浆”形成打下了基础。
打身筒时先拍底口,装上底片;再拍上口,装上满片。底片与满片的大小有细微差别,但却是同一部规车划出来的,其诀窍在于“晾泥”。所谓“三分做,七分晾”,就是形容制壶人对泥性的把握、对泥的软硬度的掌控力。满片比底片晾的时间稍长,收缩的程度略大,所以满片要比底片略小一些。同一片泥片,正反使用也会有细微差别,因为规车上的钉子总比刀子长一点,所以划出来的泥片必然是上大下小,只是这其中的差别微乎其微,懂得利用这极微差别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上底片、满片时需要用到“脂泥”。脂泥的质感类似于牙膏,它是制作紫砂壶不可或缺的粘合剂。裁切泥片剩余的边角料,大一些的可以再加利用打成新的泥片,最为零碎的部分,便可加工成脂泥。这种“物尽其用”的做法,反映出制壶人对紫砂泥的珍惜,也是手工行业沿袭下来的美德。
制作脂泥的具体方法是:将零碎的泥料放入一个容器,兑上适量的水,进行“养泥”。一段时间后,泥料吸收了充足的水份,变得稀烂。取出,放在板上,用一根细长的竹棍快速搅打,这个动作与泥瓦匠调制水泥有异曲同工。一直打到泥浆极为匀润,完全没有硬颗粒为止。
利用脂泥将底片、满片分别粘接到身筒上之后,壶身成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只在满片中央有一个规车划片时留下的小孔。此时可先用木拍子在壶身上拍打几下,使壶形开始膨胀;接着朝孔中吹一口气,然后立即用脂泥将孔封住。随着泥中的水份渐渐挥发,泥分子密度变大,形体开始收缩,于是就对壶中的空气形成一定压力,空气随即往外推顶,“两强相争”,壶身形体由此涨得非常饱满。待其涨到一定程度,再用木拍子用力拍打(此时的拍打声须像打小孩屁股那么响脆),促其再涨。由此得到的形体张力,是拉坯法所不能企及的。
掇只壶的壶身,需有肩、肚、腹之身段。肩部无生硬转折,而以泥为内在骨肉,形成溜肩曲线。肩上略收,形成颈部,显端正之态,肩下则缓缓过渡到肚腹。肚腹须给人圆满的视觉感受,既不能瘪下,也不宜大腹便便,因此,肚与腹的结合应处理为圆弧线与抛物线的相连。在制作的过程中,肩、肚、腹的形成都是借由特殊的工具,靠极细腻的手法,反复琢磨而成。肩部处理俗称“杀凹”,是用一根具有特定弧度的竹棍,一丝一毫擀过去,擀出一条反弧线。再用一把勒子,骑在肩上,缓缓地勒一圈,使弧线均衡而饱满。肚、腹部的处理,也有专门的工具。一名优秀的制壶艺师,首先必须是出色的工具制作者。在制作工具时,甚至在挑选制作材料时,制壶的思路便已经成竹在胸了。
嘴与把
紫砂壶的嘴与把是在壶身完成后添加上去的,制壶者所追求的,是将嘴、把与壶身完美合一,使嘴、把仿佛从壶身上自然长出,且气息相通、韵味无穷。能否达到这一境界,在于“琢嘴把”的功力。
嘴与把的制作要兼顾美观与实用。以壶嘴来说,上下两条曲线不宜取同样的弧度,否则视之极为呆板。在具体制作时,靠手指细细地捏弯泥条是很难达到灵动效果的,此壶嘴的做法是:先将搓好的泥条慢慢弯成大致的曲度,然后用左手托住较细的一端,右手大拇指捏住较宽的一端,一挤,再一顶,利用泥本身的张力自然形成一定的曲线,并且嘴口的圆是扁圆,与壶身相呼应。
在实用性方面,好的壶嘴必须出水流畅,所谓“七寸注水不泛花”,斟完收水时嘴口不流涎。因而在制作过程中,一则要使壶嘴内壁光滑通畅,出水网眼的面积约是嘴口面积的三倍,以使注水时形成一定的冲击力;二则要对嘴口部分作进一步修整,壶嘴的线条延至嘴口时,不可一刀切了事,而是要委婉地转入口内,俗称“回头”。这就像中国功夫中的“拳收而力不止”,壶嘴“回头”呈收势,力却绵延不止,如此就把茶水推送出去了。
当然,在塑形之前,先要用挖嘴尖刀将壶嘴挖空,挖的厚薄尺度须掌握好:既不能挖得太薄,否则泥条会开裂;也不能留泥太厚,否则出水不能通畅。
壶把的制作也有诀窍。刚刚搓好的泥条十分柔软,轻轻拎在手上,手微微一转,泥条自然弯曲,顺势往板上一盘,头端一摁,尾部一捋,再用刀子一切,就形成了一条极富生命力的壶把。壶把下端入身处,不可僵硬如钉子一般直楞插入,更不宜拖沓如喇叭状,稍有出入,便俗不可耐。
嘴与把分别做成后,先将它们分别粘到壶身上,粘的过程中需要注意,要使嘴、把、口沿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取平并不需要用尺子去量,而是先将嘴、把大致粘好,再将壶身翻过来合在板上,看看是否平稳,如果不稳,再翻过来略作调整。此处需要说明的是,嘴、把、口沿成一水平线是对一般壶形的要求,如果壶身很扁,嘴要装得稍高一些,如果壶身很高,则嘴要装得稍低一些,如此处理既是考虑到视觉上的平衡感,也是出水顺畅的保障。
嘴、把粘好之后,就可以开始细致的“啄嘴把”工作了。先在嘴、把与壶身连接处添加适量的泥料,泥加得太多会显臃肿,加少了则显零丁,所谓行与尚的差别,就在这毫厘之间。添泥之后,先用竹尖刀的“阳面”细细刮剔(竹子的青色一面较为光滑,俗称阴面,黄色一面俗称阳面),整理出基本型后,再用竹尖刀的“阴面”反复压结实,之后再用铁尖刀压几下,增加结实度。最后用“韭菜边”卷修,获得灵动的曲线。
底与盖
紫砂壶的底足有平底、一捺底、假底、钉足底四种。这把掇只壶的底足属于假底,用“挖足法”制成,即在身筒成型后,在底面上再附加一层泥片,挖去泥片的中间部分,留下四周一圈作底足。“挖足”完成后,还必须对底足上的每一个转折处进行修润,使底部无直角、死角,讲究气韵连绵不断。
壶底钤有印章“惑耶不惑”,表明此壶是作者四十岁时所作。钤印时产生的力,使底部泥片微微向身内凸起,翻转视之,恰似一方砚台,富有美感。
壶盖由三个部分组成:盖沿,盖沿以上的凸起部分,和盖沿以下的子口部分。盖沿与口沿是紧密关联的两条圆弧线,仿佛两片嘴唇相依。在制作过程中,形成盖沿的泥片叫“盖片”,形成口沿的泥片叫“线片”。盖片与线片是同时打制的两个泥片,但打制时需要注意一片打得稍薄,一片打得稍厚。
晾一段时间后,先用规车在稍薄的泥片上划出线片,用牛角勒子慢慢地勒出圆弧,粘到壶身的上口,得到“下唇”。当稍厚的泥片晾到一定程度时,再用同一部规车划出盖片,用另一把牛角勒子勒出圆弧,得到“上唇”。虽然是用同一部规车划出来的,但是盖片由于晾的时间较长,收缩度一定小于线片,因此,盖片总会比线片略大一些,俗称“天压地”。 盖沿的弧度应不超过五分之二圆弧,口沿的弧度不超过三分之二圆弧,由此得到的视觉效果宛如双唇轻抿,既非紧闭,也不会有豁口。上唇略厚于下唇,给人以安定感。
盖沿以上的凸起部分是用虚坨压制出来的,凸起的程度依壶身高矮而定,才会取得协调的视觉感受。传统掇只壶的壶盖凸起部分与民间乐器“钹”的隆起部位弧度相仿。用虚坨压出大致轮廓后,粘到盖片上,再用盖头勒子慢慢修出理想的弧度。凸起部分与盖片连接处的凹槽,还需要用一把牛角勒子细细地勒一圈。唯此才能获得每处转折皆圆润的效果。
壶盖子口的长短颇为讲究,既要做到“无落帽之忧”,又不能遮挡出水网眼。拍打子口泥片时,需将泥片放置在离身体较近的位置,用木搭子的底面,微微倾斜拍打,得到一边厚、一边薄的一长条泥片。用刀切下合适的阔度,像围身筒那样围成一圈。将稍厚的一端粘在盖片上,增强牢固度。最后再用专门的子口勒子修型,并使子口具有一定的倾斜度,打开壶盖时才不会有滞涩感。
壶钮
此壶的壶钮处理为扁圆形,取下蹲之势,上部呈圆弧形,下部较扁平;唯此,在合理的视觉关系下(人的视线与壶体呈约35度角),壶钮在观者眼中才会显现饱满的圆形,并与壶体不即不离,恰到好处。若将掇只壶的壶钮做成完满的圆形,看起来反倒像一个浮在空中的气球,似与壶体相脱离。壶钮虽有蹲势,又非趴伏在壶盖上,而是以弧线转出一小段颈部,既便于提拿壶盖,又可避免烫手,在视觉上更有上扬之气。
如此精致的壶钮,制作时只需要大约五秒钟,靠的是极为讲究的工具——“的按子”。制作这把掇只壶所用的的按子,取材自宜兴山上的帐杆竹。弧度适宜的竹竿可遇而不可求,需要制壶人“慧眼识好竹”。
壶钮的具体做法是:先将顶针戳入搓好的泥条中,注意不要戳穿。泥条的直径应比钮的直径稍大一点。顶针的一端顶在人的腹部靠近肚脐眼的位置,左手转动泥条,右手持稳的按子,压在泥条前端,大约蹭三下,钮便成型了。用鳑鲏刀切下,视之有颈有足,精彩至极。
接下来需在壶钮的顶端中央戳一个小孔,然后翻转过来,取一把小弯刀,挖出一个狭长的锥形孔洞。再取一根象牙签,先用尖的一头正反两面捅一捅,使孔洞的壁面更光滑;然后用象牙签的圆头,在小孔的顶端轻轻一转,使孔沿处亦呈圆弧形,手法极为考究。有此孔洞,水气才能通畅。最后将壶钮安在壶盖的恰当位置,用一把专门卷“的脚”的小铁尖刀蹭出一条反弧线,这条反弧线与的脚的反弧线恰好是吻合的。
细看可以发现,此壶的壶钮恰好是壶身的缩小与反转,作者的功力由此可见一斑。起承转合,画龙点睛,整把掇只壶至此划上圆满的句点。
高振宇、徐徐于彬风堂
张静芳笔录 蔡瑜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