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4 黄永砯 2000年作 蟒蛇
LOT号 | 4624 | 作品名称 | 黄永砯 2000年作 蟒蛇 | ||
作者 | 黄永砯 | 尺寸 | 140×250×3000cm | 创作年代 | 2000年作 |
估价 | 咨询价 | 成交价 | RMB -- | ||
材质 | 木 | 形制 | |||
出版 《占卜者之屋:黄永砯回顾展》 P54-57 美国沃克艺术中心 2005年版 《当代艺术家丛书第三辑黄永砯》 P83 四川美术出版社 2007年版 《对话中国:杰罗姆・桑斯与32位当代艺术家访谈》 P23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09年版 展览 2000年 蟒蛇 汉诺威-明登/德国 2005年 占卜者之屋:黄永砯回顾展 沃克艺术中心/明尼阿波利斯/美国 2006年 占卜者之屋:黄永砯回顾展 麻省当代艺术馆/北亚当斯/美国 2007年 占卜者之屋:黄永砯回顾展/温哥华美术馆/温哥华/加拿大 2008年 占卜者之屋:黄永砯回顾展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2009年 第四届福冈亚洲艺术三年展 福冈亚洲美术馆/福冈/日本 注 此作品交接地点为中国香港,具体信息请联系保利拍卖现当代艺术部工作人员 2000年创作的《蟒蛇》最先是为德国展览空间创作实施的作品。这也是黄永砯艺术的重要属性之一,他常常是应邀在某个时间,为某个空间,在特定的文化或历史语境中创作一件作品。因此,黄永砯的作品具有很强的偶然性,也恰恰缘于这样的偶然性,才得以充分激发起艺术家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将现有的文化资源和临时要素进行多义化的转化和表达。作品《蟒蛇》,又名《蛇杖》,“蛇杖”作为一个意象符号,在黄永砯的一系列作品中反复出现,并持续生产出不同的意义。“蛇杖”的原型内涵出自西方基督教文化。在《圣经》的《出埃及记》一章中,摩西受上帝耶和华的旨意,率领以色列民众前往埃及的应许之地,但在途中由于遇到毒蛇,众人因此而死,于是,摩西向上帝祷告祈求治愈,上帝将摩西手中的手杖转化为一条蛇,继而幻化为一个蛇杖,被咬的民众一望这蛇,便可得救。因此,在“蛇杖”的第一层符号意义上,它成为“救赎”的化身。而“蛇杖”,也在黄永砯各个时期的作品中,在与不同物品、不同场域的彼此结构之中延伸出更多的意涵,从2000年“蟒蛇”的蛇骨形象在作品中开始清晰呈现,到2009年的《蛇塔模型》将蛇的骨架与建筑加以融合,以蛇骨架构成的“蛇塔”彷如一座巴比伦塔,寓意出历史、宗教与文化的内涵,从2012年于法国卢瓦尔河入海口创作的海蛇骨架装置以中国神话形象与欧洲海岸的对冲凸显出“身份认知”与“文化杂糅”的命题,到2014年的《蛇杖》以巨大的体量盘踞于展厅之中,让人在产生敬畏之余,以并不明晰的文化符号激发出人们更深沈的思索,再到2016年的《帝国》,艺术家通过“蛇杖”与五颜六色进出口集装箱的纷繁组合,以视觉的方式探讨全球化经济条件下文化、利益、权力的互相角力。“蛇杖”以“蛇骨”或“蛇骨与蛇杖结合”的方式,不断延展出新的维度,而2000年创作的《蟒蛇》则无疑具有开启性的意义。 在此件《蟒蛇》中,黄永砯以木头拼合出一个长三十米,高一米四的“蟒蛇”造型。从中,可见艺术家强大的动手能力,以及对于作品细节极其出色的把握和完美追求。巨大的木制“蟒蛇”被从半空中悬置而下,蜿蜒曲折至地面,有“上天下地”之势,占据并穿越着整个展示空间。就作品的形态而言,蟒蛇的实体轮廓以极具中国特色的木制造作方式实现,这也大多延续于黄永砯此后的“蛇杖”主题创作中。同时,作品的安排与设置又充分昭示出“蟒蛇”与其动物本源、自然产物之间的天然联系,及其与作为文化象征的展场空间的对冲关系。因此,黄永砯在此不仅隐含了对于“艺术与生活”、“自然与文化”之间固有边界的反思,同时也是在质疑艺术的存在本身。作为一种自然的、动物的、东方的异质性物品,蟒蛇“刻意”地介入到一种文化的、西方的现场当中,也同样借于这样一种临时的现场性,于作品和现场之间偶然的嫁接中,其意义最终获得了新生。“蟒蛇”,作为一种渊源于西方基督教传统的符号,以及由于其外形容易让人联想起东方“龙”的形象,黄永砯在此意图建构出在西方喻意“救赎”的宗教符号和东方象征“权力”、“英勇果敢”、“风调雨顺”等民族图腾之间彼此冲突以及能否互融的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