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2 夏尔·儒勒·杜万 1900年作 广州繁忙的河流,石桥上扛着军旗的队伍
LOT号 | 3052 | 作品名称 | 夏尔·儒勒·杜万 1900年作 广州繁忙的河流,石桥上扛着军旗的队伍 | ||
作者 | 夏尔·儒勒·杜万 | 尺寸 | 39.5×51cm | 创作年代 | 1900年作 |
估价 | 700,000-900,000 | 成交价 | RMB -- | ||
材质 | 纸本油画 | 形制 | |||
签名:C.Duvent 说明 作品附法国巴斯蒂亚法庭授权鉴定师、“古玩、家具、绘画”鉴定专家协会成员 POLVERELLI Gilbert 先生出具的鉴定证书。 夏尔·儒勒·杜万(Charles Jules DUVENT, 1867- 1940)师从雷昂·热罗姆(Léon GEROME, 1824- 1904)和儒勒·勒费布 ( JULES LEFEBVRE, 1836-1911),他很快就成为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重要的艺术家之一。他担任的职务和获得的荣誉有: — 自1884年起先后成为法国艺术家协会会员、行政委员会委员和评委会委员 — 法国画家与雕刻家友好协会会长 — 1925年装饰艺术展览宣传委员会委员长 — 1903年法国荣誉军团勋章 1916年5月和7月,1917年6月受政府委派前往美国公干。他在国外举办了多次法国艺术展,尤其是1921年在威斯巴登举办的展览。 他凭借个人才华获得多项奖励,其中包括1891年鼓励奖、1893年三等奖、1895年二等奖和1900年世界博览会银奖。 1897: — 他完成了一幅巨大的三折画(9 米X 4.5 米),画名为《劳动的快乐》,此画用来装饰阿利埃省(Allier)科蒙特利(Commentry)市政厅的大楼梯。 — 他完成巨幅壁画《法国与保加利亚纳伊协定》,此画为纳伊(Neuilly)市政府大厅而作。 博物馆收藏: — 克拉梅西(Clamecy)博物馆:《普鲁巴尔扎内克的一个布列塔尼女人》(Une Bretonne à Ploubalzanec) — 里尔(Lille)博物馆:《仪仗队》(La procession),三折画 — 南希(Nancy)博物馆:《十字桥教堂内部》(Intérieur de l’église de Pont-Croix) 夏尔·杜万一定到过远东,也许是在一战前,这在他许多公开出售的作品中有所体现,比如《中国海的夕阳》(Soleil couchant sur la mer de Chine),《河内大湖》(Le grand lac d’Hanoï),《广州港》(Port de Canton),《广州港小船》(Port des sampans à Canton),《高塔远眺》(Vuede la Grande Pagode)……杜万在1906年马赛殖民展览会展出一幅《广州石桥》(Pont de pierreà Canton),此画被政府收购。这幅油画中的很多元素表明画中风景位于广州。 广州紧邻珠江,市内水网密布。一个世纪以来,为了满足城市发展空间的需要,进行了很多填河造路工程,极大地改变了城市面貌,同时也摧毁了一些历史悠久的桥梁。其中一座名为云贵桥,大约于十六世纪中叶建成,极具广州地方特色,样子很像杜万画中的那座桥。云贵桥至今可在广州晓港公园内见到。画中的小船也极具广州地方特色,桥后坚固的房屋体现了老广州建筑风格。 由夏尔·杜万创作于1900 年前后的这幅中国城市风景着实非常不同一般。这类油画是非常罕见的。画作所呈现的主题让我们立即沉浸在清朝末年的中国,这位著名法国画家在当时所看见的中国。 我们可以想象,他在马赛登上海洋邮船,开始一次持续多个星期的旅程.这幅画所呈现的就是美好年代的一次旅行,它对于这个极具天赋的年轻法国画家而言是一次特别的历险。那次上千公里的旅程从马赛到西贡,从西贡到海防,再到中国。或许他登上的是一艘名为“阿纳姆号”的邮船,这艘船在1898 年11 月6 日从法国拉西约塔的船坞出发驶向远东航线,以完成海洋送邮任务。 那么,画面中呈现的是中国的哪个城市呢?多个城市背景建筑元素让我们可以准确无误地辨识出,这是在广州。在中国南部的珠江上,广州老城在当时还是一个“水城”,是某种意义上的“中国南部的威尼斯”。后来,在二十世纪,政府填补或是覆盖了各个支流,并摧毁了多座几个世纪前建造的桥梁。这就让我们想到1915年的那次洪灾所造成的巨大破坏,以及此后随着现代城市的建设发展而实施的整治工程。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作品的年代久远。城市的这一面貌在1920年代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如今那里还剩有一些桥,它们都散落在公园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霄岗公园里的云贵桥。这座桥建于十六世纪中期,具有典型的地方建筑风格,也与杜万作品中的桥十分相似。关于广东老城的其他一些典型要素,还有城内的那些塔楼,它们是非常坚固的房子。这在杜万的画里能清楚地看到。 关于石桥上扛着军旗的队伍,那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元素。首先从结构上来说,它尤其具有“摄影感”。就像朱尔·巴斯蒂安·勒帕热(Jules Bastien-Lepage,1848-1884)或是帕斯卡·达仰-布弗莱(Pascal Dagnan Bouveret, 1852-1929)等自然主义画家一样,夏尔·杜万以及与他同时代的画家都面临着在1825 年前后出现、并在十九世纪末强烈影响到艺术家们的想象力和创作意象的摄影术所带来的挑战,这涉及到技术、美学、艺术价值等各个方面。 杜万的创作中,事实上,杜万重新起用了荷兰传统风景画的美学观和“空景美学”的理念,以反对理想化的经典美学范式。他也重新起用了印象画派用以把握画面瞬时性、把握“度过的瞬间和延续的生活的美妙诗意”的绘画技术。(摘自G. Geogffroy 的评论)只是对于杜万来说,一切事物中都已没有了诗意,他已经在表达“世界的围界”,并对风景画作为“风俗画”这一划分重新提出质疑。说到底,这幅作品里丝毫找不到所谓“殖民者”的情绪。有的只是艺术家对于中国这个国度的尊重——他只是“经过”这个国度而已。因此这就是一个相当少有的画面,因为那是一个“真实呈现的画面”。 (取自M.Philippe CINQUINI撰写的作品评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