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4 蒋介石 楷书“勋昭作育” 镜心
LOT号 | 4714 | 作品名称 | 蒋介石 楷书“勋昭作育” 镜心 | ||
作者 | 蒋介石 | 尺寸 | 78×144cm | 创作年代 | -- |
估价 | 480,000-600,000 | 成交价 | RMB 1,150,000 | ||
材质 | 水墨纸本 | 形制 | 镜心 | ||
题识:月涵先生,蒋中正。 钤印:蒋中正 说明:梅贻琦上款。 德垂世范,勋盖人侪 ——蒋介石对梅贻琦的盖棺论定 罗汉松 考察漫长的中国历史,大多数人都能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悖论:大多数时候,越是所谓的乱世,文化反而越发达、昌明和多样;而那些号称盛世的时期,譬如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尽管或许在单一文学或文化样式上的成就是相当高的,但就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性而言,这些历史时段所取得的成就其实相当有限,即便以全盛著称的开元时期,若没有杜夫子的沉重抑郁,恐怕唐诗之美远非我们今日可以揣度的。迄今为止,最辉煌和最令人炫目的几段,除了两千年前的春秋战国、一千年前的蒙元时期,另一个大概要算大陆时期的中华民国了——这是一段完全意义上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历史,不仅大师多如牛毛,文化的各个门类如教育、文学、艺术、学术等也齐头并进,甚至许多方面还在今日中国之前。 大陆民国史凡不过38年,其中最耀眼、最令人瞩目的,大概就是三位“校长”,一位即当时的最高领袖蒋中正,另两位便分别是鼓吹“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和秉持“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理念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1889-1962)。不过在很大程度上,长校清华大学凡达31年之久、一手塑造了清华大学校格的天津人梅贻琦,似乎比蔡校长更受蒋校长的待见。这从蒋校长给梅校长手书的“勋昭作育”可窥一斑——当然,假设天假年让蔡校长活到去台后,历史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 “勋昭作育”,应该是对一个以培育社会栋梁为首要目标的教育学家最高的礼赞了。勋,功也;昭,显著也;作育,培养、造就,字面的意思是“造就社会栋梁的功勋卓越无匹”。此词或从李东阳《重建成都府学记》所谓“虽道德勋业与时高下,而作育之效,磋切之益,皆不可诬”句化出,但明显比李文拔高了数个量级。蒋校长手书此句赠梅校长,可见奖誉之高、恩遇之隆。 据信,大约在梅贻琦逝世前不久,蒋校长为之手书了此幅,已颇有盖棺论定之意了;不过因为特别的原因,此幅流出,蒋氏再书一帧,以作梅贻琦葬礼之用,此件随后填金镌刻于台湾新竹清华大学校园内梅氏墓碑上,算是对这位现代史上功勋卓著的教育家的最后致敬吧。 梅贻琦(1889-1962),字月涵,为梅曾臣长子。自1914年由美国吴士脱大学学成归国,即到清华大学担任教学和教务长等多种职务。1931年,梅贻琦出任清华校长,自此后一直到他在台湾去世,一直服务于清华,因此被誉为清华的“终身校长”。在他的领导下,清华得以在十年之间从一所颇有名气但无学术地位的学校一跃而跻身于国内名牌大学之列。 梅贻琦个性沉静,寡言、慎言,叶公超用“慢、稳、刚”三个字形容他。“身教重于言教”及“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的教育名言身为世人推崇。梅贻琦对两岸清华大学的成长贡献巨大,受到所有清华人的崇敬。而梅贻琦纪念奖章更是成为台湾新竹清华大学毕业生的最高荣誉。 梅贻琦作为两岸清华校长,逝后被安葬于新竹清华大学校园内,取名为“梅园”(于右任题)。在园中墓后石墙上有蒋中正题“勋昭作育”挽额,四字笔墨苍劲刚直,寓意非凡,成为当局对梅氏的无上褒奖。碑铭由前北大校长蒋梦麟先生所撰,可见同僚对梅氏之敬重。 此同出自蒋中正亲题的“勋昭作育”与梅园题额笔墨神采不分伯仲,足见其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