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分享图

花笺小纸逗流年——名贤花笺书札里的别样风情

发布时间:2013-07-24 新闻

夫子所谓“性也”的二事,似乎从来就是普罗大众生活的全部。整部人类史,本不出此二端:对“食”的无止境追求导致人类物质世界的极大丰富,而对更美好的“性”的憧憬和实践,又发展和构成了人类永不满足的精神世界,花笺书札只是其中之一。

诞生于男女艳情、用以撩拨挑逗的花笺,至唐而成诗笺,虽然广泛用于诗酒风流,仍脱不了男女情防;五代的“砑光小本”开始在笺纸上刻山水林木、花鸟鳞毛、寿星八仙、博古钟鼎等纹案,又因明十竹斋之弘扬,后遂成为文人雅士、士流竞相沿用的今日习称的“花笺”。

花笺之美,在乎“闷雅”。“闷雅”之谓,因“闷骚”而来,要在其雅之极致而不动声色,以至无一不讲、无一不求,务必与俗滥之人事划清界线而老死不相往来,颇类于倪迂洗桐、妙玉弃盅。而花笺之“闷雅”,首先在其制作原料及工艺。唐之“浣花笺”即“以芙蓉为料煮糜,入芙蓉花末汁”,其想臻妙;五代“砑光小本”至以沉香木作砑纸板,其费极糜;明之“十竹斋笺”在“笺版”外以“拱花”凸版印压花瓣脉、鼎彝瓶花,其技入神。有清以降,花笺之用虽广及市井,但最主要的使用者仍是那些以雅自命自期自居自傲自绝于流俗之“士”。

花笺本已“闷雅”,附着于花笺之上的书札,也因此“闷雅”非常。不过这“闷雅”倒不仅仅在花笺的制作工艺和笺花内容了,它更大程度在书札的叙事内容了。无论是楼高不见的章台路、枯藤老树的昏鸦、晓来谁染霜林的醉,还是红掌拨清波的会心、离离原上草的寂寥、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憔悴,或者是落花人独立的微雨、乍暖还寒时候的将息、将军白发征夫的泪,他们心底里刻骨铭心的雅便闷在笔尖与花笺接触的刹那间物化了。

小小一笺,凝炼了屑屑的历史而惊艳了离离的流光。

 

4801 张之洞 看荷帖 

镜心 水墨纸本 15×24cm

估价:RMB 5,000-8,000

 

4807 张之洞 消寒帖

镜心 水墨纸本 18×24cm

估价:RMB 4,000-6,000


 

4813 陈宝箴 奉书帖

镜心 水墨纸本 22.5×12cm

估价:RMB 3,000-5,000


 

4814 陈宝箴 邀集帖

镜心 水墨纸本 22.5×12.5cm

估价:RMB 3,000-5,000


 

4824 郭嵩焘 士习札

镜心 水墨纸本 24×12cm×3

估价:RMB 2,000-3,000

 
 

4852 陶方琦 入湘札

镜心 水墨纸本 24.5×13cm×4

估价:RMB 1,000-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