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HUI The Disappeared Soul
李晖 消失的灵魂
2008 年作
烟雾, 激光, 金属
尺寸可变版数:1/3
展览
2013 年 亚洲不安之旅IV 保利香港艺术空间/ 香港
RMB 700,000-900,000
Laser makes people connect it with spaceweapons in science-fiction novel such as laser sword in movie Star Wars;performance in discotheque; and various high-tech machines remind us that it’s not anymore just human imagination or legend, but something concrete and real. We could not possibly ignore the existence of it. Laser is different from anyother light sources, it possesses excellent properties of direction andmonochromeness. When a laser beam is generated, people feel like they canalmost grasp it, because of the infinite straight line of light it generated.Light has got emotions and attitudes, you will sense it when a beam of light iscasted onto your body. I am bewildered with light, and wanting to explore the possibilitiesof the material.
- Li Hui
激光让人想到的是科幻小说中所描写的激光武器,电影《星球大战》中的激光剑,舞厅中的激光表演,各种切割至导设备。越来越多的可能性,使它不在是幻想,不在是传说,让我不得不注意到它。激光不同于其他光源,它具有非常好的方向性与单色性,当它显现的时候感觉是能够抓着的光线,笔直的线条无限延伸,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光是有表情的,也是有态度的。当一束光射到你脸上,你能够感觉到,我对次而迷恋,去实验各种可能性。
—李晖
随着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的繁荣和衰落,曾经出现过这样的趋势,就是把投机的目标转向世界的其他角落。尽管如此,这个国家的发展持续繁荣,同样,为了追求更具实验性或有可能更激进的实践,年轻一代的艺术家正在摆脱市场的有害影响和主流的绘画实践。在某种程度上,这跟发生在九十年代中期,甚至八十年代中期(1984年以来)的变化是类似的,在那些变化中,我们发现一种跟包括从摄影/ 录像到表演到装置在内的不同媒介的结合,其程度不亚于跟中国文化的一种更具批判性,无疑也更富有挑战的结合。就这个目的而言,我们也发现了某些实践的正在进行中的发展,它们既考虑到了跟其他地区的同时代人的比较,也考虑到了一种基于地域和涵义的对特异性的需求。
李晖属于这一代的艺术家,2007年,他创作了《无题》,该作品跟一种持续的艺术反响产生了共鸣,后者针对的是当今中国之汽车及其符号形体的文化史。基于这些,艺术家创作了一种类似偶像的物体,在直接的联想中,它既是引人注目的,也是激烈的。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可以把他的作品视为一种对现代性之魅力和危险的解读。
李晖 《无题》 2007年装置, 激光,烟雾,金属,布, 450x200x100cm
这种方式让人回想起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中的一些关键文学和艺术形象,尤其是伊利亚·爱伦堡(Illya Ehrenburg)在1929年撰写的那部小说《汽车传》(Life of an Automobile)。这部小说通过一个故事探究了现代生活和现代性之间的关系(即道路/ 沥青,油/ 汽油,橡胶/ 轮胎),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人体验的令人愉悦的速度导致了他的死亡。同样,在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的作品中,汽车呈现为一个超现实主义的、性欲的相遇场所。在战后时代,汽车实质上成了一种象征北美现代性和青年文化的膜拜物。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写于1951年、出版于1957年的《在路上》(On the Road)集中体现了这一现象,作为垮掉的一代的象征性人物,凯鲁亚克代表了一种躁动不歇的战后青年文化,在这种文化中,当个人从冷战的贫瘠和束缚中脱逸出来,“在路上”成为一种释放的、乃至近乎心醉神迷的体验世界的手段。随之而来的是波普艺术家的创作,特别是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罗伯特·劳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和詹姆斯·罗森奎斯特(James Rosenquist)的创作,或在艾伦·卡普罗(Allan Kaprow)的装置和偶发艺术作品中。同样,六十年代,在北美和日本摄影家的摄影实践中,对汽车的迷恋呈现为一种重要的主题。后来,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的“美国”系列电影也记录了这一点。小说家J.G. 巴拉德(J.G.Ballard)对汽车的受膜拜地位甚至做了更戏剧性的处理,他的作品是1996年戴维·柯南伯格(David Cronenberg)拍摄的电影《撞车》(Crash)的素材。在这部电影中,汽车成了混杂着性与死亡的场所,它象征着当代社会内部的某种机能紊乱。虽然这些实例显然是各不相同的,他们共同拥有一种现时代的有力含义。
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的《在路上》一书中文译本封面
戴维·柯南伯格(David Cronenberg)导演作品《撞车》(Crash)海报
在中国大陆,汽车已经同样获取了象征自由和个性的地位,然而,很少有例子把汽车表现为一种当代艺术中的图像或象征。在刘小东的绘画中可以看到这一点,譬如,他描绘了这样一幅夜景,一辆汽车在荒凉的公路上燃烧。正如这位画家的其他作品,这个场景属于对中国日常生活之状况和经验的一种进行中的探究,往往暗示着在今天的中国,现代化虽然带来了明显的利益,也存在着较阴郁的一面。
李晖 《游离》2007年作 装置 激光、烟雾、金属、布 450×200×1000cmRMB 3,105,000 北京保利2015春拍
李晖以惹人注目的方式重新阐述了这一手法,他的2007年装置作品《无题》聚焦于一辆在车祸中报废的老旧汽车。再次呈现这辆车时,他拿绷带把它包扎起来,用12000 束激光灯照亮它,烟雾从车子内部缭绕而出。这种戏剧性的舞台布景把世俗景象转换成一个充满幽灵般恐怖的场景,一个表现残酷的剧场。在对这个作品发表意见时,艺术家谈到:“我想要给那些相关人物的经验赋予形体。烟雾从被毁的汽车中逸出,在空气中消散——如同那些殒难者的灵魂。”也许,这里为转世投胎的潜在可能性提供了余地,但这一点不太明显。恰恰相反,留在激光灯中的是一辆汽车的破碎残骸,它让人联想到了交叉贯通北京的庞大的高速路和公路系统。跟汽车发生的恋爱事件不再仅仅是一种自由和信奉现代生活的象征,它戏剧性地以日常发生的汽车碰撞和流血事件为基石。它变成人类状况和对现代性技术之迷恋的一种致命象征,后者嘲弄着死亡率的限度。
— 查尔斯·梅若威瑟
《消失的灵魂》作品不同角度图